1.하므로？함으로？

在韩语中有一个表示原因的句型是“ (으)므로 ”，前面可以接形容词、动词，以及名词+이。

  • 비가 오므로 우산을 가져가세요. 因为下雨，所以请带上伞。
  • 시간이 부족하므로 빨리 마무리해야 합니다. 因为时间不够，所以必须尽快完成。
  • 체력이 좋으므로 운동을 많이 할 수 있어요. 因为体力好，所以可以进行很多运动。

不过韩语中还有一个与之很像的助词： (으)로。尝试观察下列句子：

  • 공부를 열심히 함으로 높은 성적을 얻을 수 있었습니다.
  • 공부를 열심히 하므로 높은 성적을 얻을 수 있었습니다.

可以看到这两个句子十分相似，甚至发音也是完全一样的，仿佛“함으로”和“하므로”其实是没差的一样。不过它们的含义也是一样的吗？

2.(으)ㅁ으로的真实身份

在分析“함으로”之前，先重新整理一下助词“ (으)로 ”的含义。

首先，“ (으)로 ”本身可以用来表示缘由、方向，前面接续名词，可以翻译成“由于”或者“对于”。

  • 홍수로 피해를 입었어요. 因为洪水而遭受到了损失。
  • 음악을 듣는 것은 스트레스 해소로 도움이 됩니다. 听音乐对于消解压力有帮助。

此外，在辨析(으)로서和(으)로써中还提到， (으)로서和 (으)로써两者都可以简化成 (으)로。这也就意味着在理解 (으)로的时候，也不要忘记 (으)로서和 (으)로써这两种情形。

无论是上述哪种情形，(으)로前面都是接续名词，所以“动词+(으)ㅁ”这种名词化的形式同样可以接续(으)로，从而形成 (으)ㅁ으로的形式。

那么再回头来看上面那两个例句。

第一个例句是名词化的动词接续 (으)로，那么就需要从上面这些 (으)로有可能表达出的含义中选取适合的解释。第一个句子中使用了“공부를 열심히 함”，这里如果把这个行为理解为实现后面“높은 성적을 얻을 수 있었습니다”的方式的话，那么으로可以认为是 (으)로써的简化，第一个句子就可以翻译成“通过努力学习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原句也可以改写成如下样子：

  • 공부를 열심히 함으로써 높은 성적을 얻을 수 있었습니다.

第二个例句则使用了“动词+(으)므로”这个句式，可以直接翻译成“因为努力学习所以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可以看到，由于(으)로含义比较丰富，在辨析(으)므로和(으)ㅁ으로时需要注意으로到底对应的是哪种解释才可以，所以会出现上述这种发音一致但是语义不同的情形。类似地，还有下面这两个例句：

  • 당국은 정확한 정보를 제공하지 않음으로(써) 혼란을 초래했다. 当局通过不提供正确的情报招致了混乱。
  • 당국은 정확한 정보를 제공하지 않으므로 혼란을 초래했다. 因为当局不提供正确的情报所以招致了混乱。

然而不要忘了，除了(으)로表示“方式、手段”以外，本身也有表示“缘由、起因”的含义，这层含义套到第一个例句也是说得通的。如果(으)ㅁ으로取的是“缘由、起因”这层含义的话，那么这两个例句又有什么不同呢？

3.(으)므로与(으)로的不同词性

关于上一节最后那一个问题，先说答案的话，就是：两个句子的含义是十分接近的，都可以翻译成“因为努力学习所以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那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说，在表示原因的时候，其实(으)ㅁ으로和(으)므로就是逻辑完全相等的表达呢？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으)므로和(으)ㅁ으로（以及其原型(으)로），这两者在词性上是不同的。

(으)로的词性是助词，前面接的是一个单独的名词作为对象。这个名词也可以是名词化的动词，这个时候则表现为(으)ㅁ으로的形式。

而(으)므로作为语尾，在句子当中充当了连接两个独立句子的关联词的作用，前面接的是一个完整的句子。这个句子可以是动词、形容词，也可以是名词结尾的。

如果从上述词性的角度分析的话，就可以看出两个例句内部逻辑关系上的一点区别。

  • 【공부를 열심히 함으로】 높은 성적을 얻을 수 있었습니다. 【由于努力学习（这个行为）】（我）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 【공부를 열심히 하】므로 【높은 성적을 얻을 수 있었습니다】. 因为【（我）努力学习】，所以【（我）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可以看到，第一个句子中的“공부를 열심히 함으로”整体作为一个状语，用来形容后面的“높은 성적을 얻을 수 있었습니다”，整个句子是一个简单句，句子的中心在后半部分。而第二个句子的“므로”作为一个关联词，把两个具有因果关系的独立句子连接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复合句，两个独立句子单独拎出来的话本身也含义完整。

但是就算句子成分相差较大，在(으)ㅁ으로表达的是“缘由”这个前提下，这两个句子实际在含义上十分接近。所以实际上在表述原因的情形下，除了词性的因素以外，也许可以不必太纠结(으)므로与(으)ㅁ으로的区别。

4.이므로和(으)로

开头提到过，(으)므로前面除了可以接形容词、动词，还可以接名词+이。(으)므로作为一个关联词，前面接续名词时需要一个完整的句子，所以名词后面都需要이다这个用言，方便起见这里统一把(으)므로写成이므로。而(으)로作为助词，前面本身就可以接续名词。那么在都表示原因的前提下，이므로与(으)로的关系是否也会类似于(으)므로与(으)ㅁ으로呢？

为了确认이므로和(으)로之间的关系，观察下面的例句：

  • 군사기지이므로 출입금지가 돼 있어요. 因为是军事基地所以禁止入内。
  • 폭우로 출입금지가 돼 있어요. 由于暴雨禁止入内。

这两个句子同样都是表达了因果关系，不过原因部分的逻辑关系有一定的区别。第一个句子中的“출입금지가 돼 있어요”的原因是“군사기지이다（是军事基地）”这个句子，也就是说主语作为军事基地这个事实整体成为了后半部分的原因。而第二个句子中的”출입금지가 돼 있어요”的原因是“폭우（暴雨）”，导致禁止入内的起因是暴雨。这两个句子的区别在于，第一个句子后半部分的原因是前半部分这个完整句子所表述的事实，这个事实成为了逻辑前提，而第二个句子的后半部分就是(으)로前的那个事物，所以也可以理解为(으)로前的那个事物“导致”了后半部分的结果。如果把这两个句子中的이므로与(으)로互换来表达因果关系的话，就可以发现两个句子都会变得很奇怪。

  • 군사기지로 출입금지가 돼 있어요.(🔺) 由于军事基地所以禁止入内。/军事基地导致禁止入内。
  • 폭우이므로 출입금지가 돼 있어요.(🔺) 因为是暴雨所以禁止入内。

这个逻辑上的不同，本质上也是이므로与(으)로词性上的不同所导致的。이므로作为关联词，原因的中心在于前面句子中的用言，也就是이다，这就意味着“是……”这个事实是原因的中心。而(으)로作为助词，助词前的事物本身就是原因，是导致后半部分的缘由。

如果类比日语里表原因的表述的话，이므로可以类比于「なので」，(으)로可以类比于「によって」。

  • 군사기지이므로 출입금지가 돼 있어요. 軍事基地なので立入禁止となっています。
  • 폭우로 출입금지가 돼 있어요. 豪雨によって立入禁止となっています。

5.总结

  1. 虽然(으)므로和(으)ㅁ으로两者是很相像的表达，但是由于(으)로含义比较丰富，所以需要注意辨析(으)ㅁ으로的含义，进而区分(으)므로和(으)ㅁ으로两者的不同。
  2. (으)므로和(으)로的词性并不相同，前者是关联词，而后者是助词。不过在两者都表示原因的情况下，(으)므로和(으)ㅁ으로的含义很接近。
  3. 由于词性的不同，이므로和(으)로在表原因时含义上具有一定的逻辑区别。前者是前半部分整个句子作为后半部分的原因，而后者是助词前的事物本身成为了导致后半部分发生的缘由。

Links:

  1. 온라인가나다 상세보기((으)므로, (-ㅁ,-음)으로(써)) | 국립국어원
  2. 【(으)므로・이므로】の使い方を学ぼう！ | 菜の花韓国語教室
  3. ‘로서/로써’, ‘므로/ㅁ으로(써)’

本文内的部分例句摘选或改编自ChatGPT生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