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主谓数量一致性

通常来讲一个完整的句子中一定会存在一些必需要素,其中一种模式就是“句子必须有成对的主谓结构”。这个性质在日语和韩语中都是适用的。下面尝试通过几个例子来说明一下这个“理所当然”的性质。

  • 空が青いです。/하늘이 파래요. 天空很蓝。(主语:空/하늘,谓语:青いです/팔라요)
  • 私がご飯を食べます。/제가 밥을 먹어요. 我吃饭。(主语:私/제,谓语:食べます/먹어요)
  • 犬が走り出します。/강아지가 뛰어나가요. 小狗跑出去。(主语:犬/강아지,谓语:走り出します/뛰어나가요)

上面是三个简单句的例子,谓语分别是形容词和动词。动词包含接续宾语的他动词和不接续宾语的自动词,宾语是否存在不影响简单句的完整性。在日语和韩语中,形容词和动词都属于“用言(ようげん、용언)”,用言在句子当中担任了谓语的角色。

除此之外,下面这个例句也是拥有主谓结构的完整句子。

  • 私は学生です。/저는 학생이에요. 我是学生。(主语:私/저,谓语:です/이에요)

这句话中的谓语是表示“是”的“です/이에요”。虽然和形容词或者动词相差比较大,不过“です/이에요”也是正正当当的用言,在句子中可以成为谓语。

上述例句都使用了です・ます体/해요体。除此之外,在其他活用形下主谓结构仍然成对存在。

  • 空が青い。/하늘이 파랗다. 天空很蓝。(主语:空/하늘,谓语:青い/파랗다)
  • 私がご飯を食べる。/제가 밥을 먹는다. 我吃饭。(主语:私/제,谓语:食べる/먹는다)
  • 犬が走り出す。/강아지가 뛰어나간다. 小狗跑出去。(主语:犬/강아지,谓语:走り出す/뛰어나간다)
  • 私は学生だ。/저는 학생이다. 我是学生。(主语:私/저,谓语:だ/이다)

此外,主谓结构中的主语可以省略,在语法上不影响完整性。

  • (私が)ご飯を食べる。/(제가) 밥을 먹는다. (我)吃饭。(主语:(私/제),谓语:食べる/먹는다)
  • (私は)学生だ。/(저는) 학생이다. (我)是学生。(主语:(私/저),谓语:だ/이다)

2.复合句中的主谓数量一致性

上文的例句全部是只有一对主谓结构的简单句,此外还有一句话中存在复数对主谓结构的复合句,例句如下。

  • 天気がいいので、私たちが一緒に散歩しに行きましょう。/날씨가 좋으니 우리 함께 산책하러 가자요. 因为天气很好,所以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 今日はチュソクなので道が混んでいます。/오늘은 추석이기 때문에 길이 막혀요. 因为今天是秋夕,所以路很堵。

第一个例句中分别有“天気/날씨、いい/좋다”和“私たち/우리、行く/가다”两对主谓结构,第二个例句中分别有“今日/오늘、だ/이다”和“道/길、混んでいる/막히다”两对主谓结构。相比于第一个例句,第二个例句中的主谓结构则相对隐蔽一些。尤其是“今日はチュソクなので/오늘은 추석이기 때문에”这个部分,“だ/이다”作为用言,在句中活用变成了“なので/이기 때문에”,与原形相差较大。

由于这个原因,一些比较相像的表达很容易出现混淆的问题。比如上文中的第二个例句中,韩语使用了“기 때문에”这个连词用来连接两个具有因果关系的句子。但是,在韩语中还有一个很类似的表达是“때문에”,前面接续名词作为事物起因。“때문에”的例句如下:

  • 비 때문에 나는 오늘 약속에 늦을 것 같아. 由于雨的原因我今天应约可能会迟到。
  • 일 때문에 나는 매일 스트레스 받고 있어. 由于工作原因我每天都感受到压力。

这两个句子当中,때문에前面都简单地接续了两个名词,可以类比于日语里的「のため」或者「のせい」。这里需要注意的是,不管是“비 때문에”还是“일 때문에”,本身都不包含主谓结构,在句子当中只作为形容后面内容的状语。但是如果把句子内容稍微扩展改写一下呢?

  • 오늘은 비이기 때문에 나는 약속에 늦을 것 같아. 因为今天下雨所以我应约可能会迟到。
  • 날씨가 비 때문에 나는 오늘 약속에 늦을 것 같아. ❌
  • 스트리밍가 일이기 때문에 나는 매일 스트레스 받고 있어. 因为直播是工作所以每天都感受到压力。
  • 스트리밍가 일 때문에 나는 매일 스트레스 받고 있어. ❌

假如为前面“때문에”之前的名词赋予了一个主谓结构的话,此时就需要注意名词之后就不能直接接续“때문에”了,而是要在主谓结构的用言“이다”的基础上与“기 때문에”相接续,否则会由于表原因的前半部分缺失谓语(用言)导致主谓数量不一致。

这个特征在日语中也存在,可以观察下列例句的正误。

  • 雨のせいで今日わたしは約束に遅れそう。 由于雨的原因我今天应约可能会迟到。
  • 今日は雨なのでわたしは約束に遅れそう。 因为今天下雨所以我应约可能会迟到。
  • 今日は雨のでわたしは約束に遅れそう。 ❌

  • 仕事のせいでわたしは毎日ストレスを感じている。 由于工作原因我每天都感受到压力。
  • 配信が仕事なのでわたしは毎日ストレスを感じている。 因为直播是工作所以每天都感受到压力。
  • 配信が仕事のでわたしは毎日ストレスを感じている。 ❌

如果名词和「ので」之间没有「な」,就相当于原本的简单句没有「だ」,句子空有主语和宾语而没有谓语。名词直接接续ので可以说是初学者时代常犯的错误之一了。


3.用言名词化的标志

曾经在“厘清(으)므로、(으)ㅁ으로和(으)로的关系”这篇文章尝试辨析了(으)므로、(으)ㅁ으로和(으)로三者之间的联系和区分,其中也涉及到到底是接续名词还是接续主谓结构这个问题。
包括“기 때문에/때문에”这对语法表达在内,其实可以不难看出这些语法组合不仅外形相近,而且含义也十分接近,只是语法的接续规则不同、在句子中的定位不同而已。

如果把“때문에”和“(으)로”看作是对应语法的词根的话,“기 때문에”或者“(으)므로”中的“”或者“ (으)ㅁ ”就刚好可以看作是将前文主谓结构中的用言给名词化的标志。或许可以借用这种方式来对语法的规则与含义进行更具根本性的理解与记忆。
顺带一提,这种可以将用言名词化标志直接内置在后置语法里有一个前提,就是需要用言位于主谓结构的末尾才行,而同为S+O+V结构的韩语与日语恰恰也可以同时满足这一点。或许这也是在主谓数量一致性这个问题上,韩语和日语可以高度类比的一个体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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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のせいで」「~なので」を韓国語で言うと?【때문에】をマスターしよう! | ちびかにの韓ブロ

本文内的部分例句摘选或改编自ChatGPT生成内容。